当然在裤裆村人来说,见到这种场面是一生都忘不了的。狄小毛风趣地对黑麻说:“这下你大饱眼福了。”
“狄老师,他们才叫活得有样,你看,这些货物都是他们平时用的,玩的。他们男人手指上也戴金戒指。女人也穿背心,着短裤。还有录象里,录像里映的是脱衣舞。我的娘啊!不用买门票,看白戏。这才叫生活。”黑麻羡慕得心烦意乱,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
没有出海的人都羡慕起黑麻来。特别是年轻人,就更加羡慕了,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出海看一看,见识见识。有人说:“下次我一定出海。”
马秀秋这时插话说:“下次我自己亲自出海。”
黑麻吓唬地说:“那可不行。台湾人那么开放,我见他们的船就会被他们浸吞了。”
“谁怕谁啊!我使点美人计,让他们醉,让他们白送给我货物。”马秀秋说。
“有这种可能,他们阔得很,你肯让他们**,他们是不在乎的,有什么给什么。”黑麻说。
有人插嘴说:“这不成了妓女了吗?”
“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
狄小毛已经是大汗淋漓,他本来就体力不支,加上大热天在烈日下,沙子又烫,上晒下煎,肩膀上还扛着两部三用机。他见大家说得有点不着边际。这里有边防派出所,你们要防着点,别到嘴的肥肉又掉了。”
狄小毛一提醒,大家都集中了精力,眼观四向,耳听八方的。不敢怠慢。黑麻默不作声了,他在心里惦记着一千元钱。他做梦想不到一千元这么容易到手。这时他才有点理解有的人为什么那么有钱,原来赚钱这么容易。他在心里盘算着一千元钱到手后如何打它。他决心要认认真真地嫖一次。
货物顺利地运到了裤裆村,裤裆村大男小女一时蜂拥而至,人人见了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惊叫不已。一块块手表,一匹匹布,一架架收录机,还有各种各样的录音带。款式各异的内外服装、服饰。人人见了人人喜欢。这时,黑麻从自己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他说:“大伙儿,别大惊小怪的,怕羞的人躲开,红眼的人团上眼,性浴强烈的人要克制着点。”
大伙见黑麻神神秘秘的,都向黑麻手上看,原来黑麻手中握着一副扑克。大伙说:“扑克什么奇怪的?满街都有,一付一元八角钱。”
黑麻斜他一眼说:“别慌,别慌。同样是扑克,画面却不一样。”黑麻说着打开扑克,拿出一张让大伙来看。画面上是两个**男女搂抱在一起,好像是做*爱前的前奏曲,大伙这才看傻了眼,有人说黑麻再拿一张看一看,有人说黑麻大流氓,怎么把这么肮脏的东西也带回来。有人说这叫做黄色扑克。一些年轻女子走开了。一些年轻小伙子围着黑麻,向他讨几张回去。
狄小毛和马秀秋把自己的货物搬到学校里去,许多裤裆村人就排起了摊子,把走私货排好,吆喝着买卖。
货物很便宜,手表一块只卖五十元,一条喇叭裤只卖二十五元。一部收录机只卖一百八十元。太极镇人知道裤裆村人也出海走私,有货,就纷纷拥进裤裆村来做二传手,把裤裆村人从海上贩来的走私货统统收购,运到太极镇去卖。一时。裤裆村热闹起来。
马秀秋和狄小毛却按兵不动,他们不把货物贩给二传手。马秀秋偷偷对狄小毛说:“我要亲自把货运到太极镇,这样可以多赚三分之一的钱。”
狄小毛对太极镇不熟悉,只听马秀秋的吩咐。马秀秋说:“我熟得很,把货就卖给我那位未婚姐夫,这样保险。”
狄小毛马上去找裤裆村踩三轮车的车夫祁天良,叫他把货运到太极镇。狄小毛刚到学校门口,就碰到黑麻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他说:“狄老师,这次赚了不少吧!想不到时间又快,办事又顺利。”
狄小毛说:“辛苦你了,但你也饱尽眼福了。”
黑麻点点头,说:“狄老师,那一千元钱?”
狄小毛说:“别慌,别慌,我的货还没有出手,不会少你一分的。”
黑麻嘿嘿地笑着说:“好的,好的,我等着你,下次什么时候出海?”
狄小毛说:“下次再说吧!还没有定时间,要等货出手,再去收购银元、黄金、白玉。”狄小毛已经不打算叫黑麻出海了。他心里想:只一天一夜,时间快,看来也不危险,再说还可以见识许多东西。狄小毛自己心里也痒痒的,他从学校毕业后就想出国,到香港、日本、美国都行。现在他知道这个愿望破灭了。
姜媛自个儿去美国了。现在趁走私之机。越过海湾海峡,与台湾人见面,到他们船上看一看,说不定时来运转,跟着他们去台湾。狄小毛这样幻想着。幻想着美好的,狄小毛不知道这幻想能不能成真。但是,他要保持这美好的幻想。
狄小毛打走黑麻后,又匆匆地追上黑麻,他轻声地对黑麻说:“黑麻,你那副扑克让我瞧一瞧。”“看小说,就上·小说阅读网(http://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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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好风流
165.有钱好风流
黑麻见狄小毛要看扑克牌,就把狄小毛牵到一个墙角,神秘地掏出扑克,狄小毛拿在手里,一张张地看着,一共五十四张,狄小毛看得很慢,黑麻百看不厌地站在旁边瞧着,还不断地说:“这个性感不性感?这个妞乳大不大?那个男人棒不棒?”
狄小毛也作了一些评论。他佩服台湾人的开放程度。他边看边问:“黑麻,这付扑克是不是也是换的,如果是应该算我的啊!”
“不。不。这是台湾老板送我的,这玩意不用东西换,你不信可以出去看一看,他们的船上都是,随便拿。”黑麻怕扑克破狄小毛拿走,赶紧申辨。
狄小毛是想把这副扑克据为已有,但他见黑麻这么一说,又怕有失自己老师的身份,就不敢多说了。他把扑克交给黑麻,然后说:“你今晚到我学校拿钱。”
狄小毛说后去找车夫祁天良。
黑麻双手有点颤抖地接过狄小毛递给他的一千元人民币。他心潮澎湃。双手感到沉甸甸的,一千元人民币仿佛有千斤重,他说:“狄老师,谢谢你。”
狄小毛说:“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报酬。”
黑麻说:“下次什么时候出海,要及时通知我。”
马秀秋快人快语地说:“下次我自己出海。”
黑麻紧张起来,他怕狄小毛和马秀秋不聘用他,那就断了财路,他说:“狄老师,你要帮助我啊!”
狄小毛向他点点头说:“你不要紧张,现在还没有定。你先回去吧!一千元钱你可以先用着。”
黑麻也点点头,有点失望地离开了学校。
夏日的暮色是美好的,暑气退了许多,丝丝风儿轻柔地飘着,狄小毛目送黑麻走出学校,仍然感到有点热,他把衬衫脱掉,穿了一件背心,把衬衫扔到床上,对马秀秋说:“秀秋,你算一下,我们这次净赚多少?”
马秀秋拿了纸和笔,细算了一下,对狄小毛说:“狄老师,我们这次赚了五千元。”
狄小毛睁亮了眼睛,脸上荡起了笑容,不禁说了起来:“真是繁丽的山川多在险峰。秀秋,这笔生意可以做,要做就要抢先做,政府一定会禁令打击的。”
马秀秋赞同狄小毛的意见。她说:“狄老师,我们一次赚五千元,只要搞一年半载,我们就有能力在太极镇买房子了。”
马秀秋和狄小毛在构思着梦想。
黑麻衣袋里有了一千元钱,他睡不着觉,他先想到凶恶婆,这位比半老徐娘还老的凶恶婆,多少年来都看不起黑麻,只是在思想空虚的时候或者祁水安不在的时候,才肯让黑麻摸摸她的屁股。多少年黑麻几乎向她下跪,叫她奶奶,只求吸一口乳汁,凶恶婆都不让。黑麻知道自己穷无寸铁,又一生潦倒,就不敢轻举妄动。闭着眼睛摸几下凶恶婆的屁股,也感到几分刺激。
现在,黑麻有点挺胸仰的,他此时此刻才知道有的人为什么那么神通广大,原来他身上有钱,人有了钱胆子就大了。这时,黑麻也自我感觉心中有了几分胆量。他直步向凶恶婆家走去。
今晚没有月光,空气有点沉闷,乌云低沉着,好像要坠下来。家家户户的人都坐在自己的家门口,扇着扇子,说着农家人的事。而他们更多的话题,是裤裆村的自来水马上要竣工了。今年的秋季就可能喝上自来水。然而,人们在谈话中不免有些遗憾,他们盼望今夏能装好自来水那多好,就不怕旱灾了。
祁黑麻是赤着胳膊,穿着一条人工缝的短裤,摇摇摆摆的包里面有二百元钱。黑麻不敢将全部一千元带去凶恶婆家,怕被凶恶婆敲竹杠去。他将剩下的八百元钱藏在草丛中。黑麻手中有了二百元钱,脚步显得很轻快,脸上渗透着傲气,当然这种傲气带着虚伪,好像不堪一击似的。他从人家家门口走过去的时候,没有主动向人打招呼,小孩子不懂事,见了他,取乐似地说着:水安有钱吸乳,黑麻无钱摸屁。
黑麻听着,感到不妥当,他今晚带着钱,要去吸凶恶婆的乳,更想……,黑麻冲着小孩子说:“我要日你娘的。”
小孩子跟在他身后起哄着,喀戏着,一会儿就回头散了。黑麻历来喜欢和小孩子开玩笑,他平时见到小孩,总要弹一弹小孩的肚皮,猜他吃过饭没有,吃几碗,或者玩弄小孩子的小鸡儿,说他提心被狗咬了。今晚黑麻一本经的样子,他要去办正事。
黑麻到达凶恶婆家门口,心里就七上八下地跳,他紧张。凶恶婆正在洗澡。黑麻见门掩着,以为凶恶婆不在家,见里面有灯光,就叫着:“婆子,我是黑麻呀!你开门。”
“黑麻?啥事?我正在擦身子呢。”凶恶婆说着,乡下人洗澡没有那么多的热水,常常只烧着半桶热水,用毛巾擦着身子。在冬天,凶恶婆一个月才擦一次身子。现在是夏日,凶恶婆一个星期洗一次,她平时没有干活,也少流汗,就没有一天两天就洗澡,裤裆村的年轻人洗澡勤了一点,因为裤裆村有好几口池塘。
现在凶恶婆正擦下身,她换了一条布子。五十多岁人的身子开始起皱、松懈。凶恶婆感到自己的身子慢慢失去价值,开始死亡。人一老,就不那么肴着自己的身子了。凶恶婆心里想:黑麻来干啥?要自己的身子不成?不嫌弃就拿去吧!她想着,朝着门口说:“黑麻,我马上好了。”
黑麻在门口踱步,他不焦急,他倒有点紧张怕见到凶恶婆后会感到别扭,许久没有来找凶恶婆了,不知她对自己怎样?一会儿,凶恶婆披一件黑麻子短袖衣衫打开门。没有及时梳起来的头散着,使她好像年轻了许多岁,她见黑麻手中拿着一件东西,就问:“给我送东西啊!”
黑麻嘿嘿地笑着,自个儿走进屋,对着凶恶婆说:“那不是东西。”
“那是什么?是炸弹?我怕。”凶恶婆说。
“是钱。”黑麻得意地说。
凶恶婆心一动,眼睛就亮起来,她知道黑麻替狄老师出过海,赚了一千元钱,心里想:黑麻真是有情人,有了钱没有忘记我这个凶恶婆,还送钱来。凶恶婆一激动,决心今晚要让黑麻好好地吸几口乳。凶恶婆说:“黑麻,你这么义气啊!”
黑麻把旧破背心打开,将两百元钱呈于凶恶婆,馋着脸说:“这两百元钱给你用。”
“黑麻,谢谢你。”她说着接过钱,就随手把门关上,对黑麻说:“今晚让你吸乳吸个够。”
“不,我不吸。”黑麻说。
凶恶婆呆住了,她不理解黑麻,吸乳可是黑麻梦寐以求的愿望啊!她一生没有睡过女人,只摸过自己的屁股。他怎么拒绝呢?凶恶婆感到惊讶。她问:“怎么,嫌我老了。”
“不是,凶恶婆,我想干你。”黑麻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他用这两百块钱,想干凶恶婆,他一生没干过女人。还是一个老童男。他不知自己还能活多久,必须尝一下女人的味道。
凶恶婆知道了黑麻的来意,心里想这两百块钱也够嫖一次娼。虽然自己不算娼,黑麻也不算嫖客,但是,自己年龄已大,身子已老了,也无所谓了。她说:“黑麻,你这里有情,我凶恶婆怎么能无情呢?我让你干。”
黑麻好像得到女皇的恩准,差不多要向她下跪,身上的血管开始热腾起来。身下的那只动物开始咆哮着。他说:“凶恶婆,是真的?我要马上干啊!”
凶恶婆三五下地脱了裤子,夏天穿得少,没几下就光了身子。黑麻也去了短裤,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向凶恶婆。
凶恶婆虽然凶恶,却在黑麻身下显得软弱无力。黑麻是积累了几十年的精髓,全身是元气,他如同一只下山的猛虎,让凶恶婆尖叫不已。凶恶婆说;“黑麻,你饶了我,我不要你这两百元钱。”
黑麻像一个上了战场的将军,只准前进,不敢退怯。正当这关键的当儿,凶恶婆的叫声渐渐消失,苍白的脸上掉出黑眼珠儿,没几下,凶恶婆四肢无力,昏死过去……
裤裆村鼎鼎有名的“四大婆”之一的凶恶婆死于情床上的消息如一阵旋风在裤裆村每个角落传开。
早在两年前,“四大婆”之一的邋遢婆死于自杀,如今的凶恶婆又死于情浴过渡。现在只剩下绊脚婆和歪头婆了。
祁黑麻是罪魁祸,他想不到凶恶婆这样软弱无力,经不起他折腾几下,就一命归天。也等于是他杀死了凶恶婆。
他依稀地还记得那个晚上,祁黑麻活了五十多年,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做*爱,不知是不是他的元气太足,还是他的冲力太大,使凶恶婆经受不起。当黑麻见凶恶婆痛苦地扭曲了脸,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就断了气的时候,他赶紧将自己停了下来,全身一阵痉挛,情浴顿时荡然无存。嘴里哈喝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慌忙摇着凶恶婆的身下叫着:“凶恶婆,凶恶婆。”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正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黑麻一阵紧张喊着:“是谁?”“看小说,就上·小说阅读网(http://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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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极生悲
166.乐极生悲
门外站着祁水安,他刚吃过晚饭,就听人说黑麻拿着一包什么东西去凶恶婆家。祁水安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几天祁水安知道黑麻赚了一千元钱,有了钱就想风流,但他这种潦倒的模样只能找凶恶婆,祁水安一时醋意大。他历来把凶恶婆看成是自己的玩偶,黑麻只配摸摸后股。今晚难道也会吸乳?
祁水安放不下心来。他就蹑手蹑脚地向凶恶婆家走去,看一看究竟。当祁水安看到凶恶婆的门紧关着,里面透着灯光,就知道不是好事。他敲了门,见是黑麻的声音,妒火更加旺盛,他差不多要破门而进。屋里面,黑麻手慌脚乱地把门打开,六神无主地看着祁水安,战战兢兢地叫着:“水安哥,我……我……凶恶婆她……”
祁水安见黑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感到不对头,再往屋里一看。只见凶恶婆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祁水安在心里骂着“这婊子娘,还不起来穿衣服。太可恶了。”
他骂着走近凶恶婆身边,见她没有动静,双目翻白,脸色铁青,身体僵硬,祁水安顿时疑感不解,黑麻全身抖在站在祁水安面前,把自己和凶恶婆做*爱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祁水安,六神无主地说:“水安哥,怎办?”
“你是杀人犯,你要抓去枪毙。”祁水安暴跳如雷,他一时想不开,黑麻怎么也能和自己相提并论,共同玩一个女人。
黑麻已经心乱如麻,他央求着说:“水安哥,出个主意,我家里还有八百块钱,怎么摆平这件事你说了算,我黑麻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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