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小毛即刻铺开较厚的信纸看了起来:

妹妹姜媛:

让我在太平洋彼岸遥祝你快乐。

你给我的信我已经收悉,也详尽内情,你提到的那个小学教师,叫狄小毛,对吗他想来美国我确实有能力为他做保,甚至有能力让他与你和巧巧一起来美国,他和你是什么关系你是否对他有意思这人可靠不可靠你说他年轻、英俊、清涵又有才干。我记得你已经三十六岁了。你要考虑清楚,不要日后后悔。

美国确实是一个好地方,但每个人不一定在美国都过得好,你英语学得怎么样了狄小毛先生会英语,这倒是一个很好的条件……

哥哥:姜飞宇纽约

狄小毛认真的阅读着信,比阅读祁巧巧青春的**都要认真。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并不在姜媛的哥哥手里,却是在身边的这个俏寡妇手中。自己能不能实现踏入城市创业的梦想,身边这位虽不太年轻但风骚多情的寡妇却是他最好的捷径。

只要能和她结婚,他将会一步登天。但是从内心来说,狄小毛是不愿意和她结婚的。她再怎么妩媚风骚,那也是昨日黄花,是二水货,怎么比得上祁娆、祁巧巧这样的大姑娘水灵呢?如果不和她结婚,那么很可能自己的梦想就很难实现。

狄小毛进退两难,左思右想。狄小毛面对这封美国来信和身边热腾腾香喷喷的身体,还是觉得充满了诱惑。

狄小毛按捺不住这两件诱惑,更何况这个时候,这种暧昧的气氛下,一个三十多岁成熟的美俏妇坐在身边,又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呢?他用英文直接问道:“我能和你结婚吗?”

“急什么?嘻嘻,反正我早晚还不是你的人!”姜媛嘻嘻的笑着,抛给狄小毛一个媚眼。

狄小毛又用英文回答:“不急,不急,我急什么呢?”

姜媛是很有经验的女人,看出狄小毛是个非常有忍耐力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办起那床上事儿来,尤其能让女人满足。

“我们睡一会儿吧!”狄小毛试探的说。

姜媛只是看着他笑,两只手在被子里面鬼鬼祟祟的动作着,不知道在干什么。不一会而,她自己脱去了小裤裤,又向狄小毛摸索着说:“你是自己脱呢,还是我帮你脱?”

狄小毛得了令,激动万分,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弄光机了,“忽”的一下就钻进了姜媛的被窝。姜媛伸手去他胯间摸了一把,一下就抓住了那只扑棱棱的小鸟……

两人在姜媛那长多年没有男人光顾,只能自己手银的大床上翻滚着、撞击着,将彼此最压抑的情感都释放了出来……大床如一叶小舟,在风雨飘摇的大海上摇摆。

……

祁海老人要争夺族长一职务,其述职报告如下:

族长一职,是民间的组织者,带路人,是村委会和民间组织的桥梁。假如裤裆村能让我当上族长,我将用我生命的余热,任劳任怨地为裤裆村人民的各种活动搞得有声有色。先,我要成立裤裆村敬老院,老人馆。把词堂改作古戏台,重新塑造神明,每年正月举行游神,游灯活动,三月驱鬼五月划龙船七月夫妻节八月驱野猫等活动,当好大男小女的媒人,当好婆媳之间协调员,当好动员家家防火人人防盗的广播员,当好监督计划生育的宣传员,当好制止男娼女盗看管员,当好民间文化娱乐组织员,当好保护庄稼、土地守护员,当好红白喜丧事办理责……

族长、村长,裤裆村父老乡亲们。

我虽扮过鬼,骗过人。但我已改邪为正。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请裤裆村前辈晚辈、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嫂嫂婶婶、姑姑姨姨、伯伯叔叔、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答应我,选举我,批准我。

祁海向你们叩头

村长看着祁海的述职报告,感到非常新鲜,村长可是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述职报告,文笔流畅,语句通顺,思路宽阔,点子颇多,村长一时也感慨不已。他拿着报告去找族长,当面念给族长听,祁天明听后也愣了一下神,又惊喜了起来,他说:“这份报告有价值,祁海能做到这些事,能成为这样人,是天降的神儿,裤裆村一定兴旺达,蒸蒸日上。”祁天明说了这几句话,不禁又怀疑了:“祁海那德性能成为大器吗”

村长又将报告看一遍,说族长,我敢肯定这报告不是祁海写的,字是他写的,文章不是他写的,祁海没有这能耐,他是螃蟹王。”

“那是谁写的这个人是个诸葛亮,他有这种抱负,有这种决心,族长一定交给他做。”族长祁天明很激动,显得难受,他喘了几口气才静下来。

村长见状伸手去摸族长的胸口,并向他嘴里送了两勺温开水,然后问:“这个人为什么自己不来自荐呢”

“是啊!”族长也茫然了。

村长和族长对祁海的报告非常满意,他们都钦佩这个人对裤裆村地理的了懈,风俗的熟悉,概括的那样精辟。叙述得那样有条理。这是裤裆村从古到今第一个农民上书述职做报告。但是不是祁海自己写的村长和族长心里都起着疙瘩。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于是他们决定找祁海谈话,了解情况,倒底是谁所为。

夜如同一张大网,很快地散落在裤裆村,任何东酉都无法撕破这张大网,唯有太阳,但太阳已经被月亮赶得无影无踪了,村长祁永刚吃过晚饭,叫住正准备出门的女儿祁美竹说:“美竹,去哪里”

“玩去呗!’

“女孩子家,晚上少出去。”

祁美竹瞥一眼父亲说:“你有什么事吗”

“你过来,我有事找你。”祁永刚决心将祁海的那份述职报告,请教于他这位有着初中文化的女儿。

“什么事嘛有事求我,还不让我出去。”祁美竹向父亲撒了个娇。

“美竹,我给你看个东西。”村长说着将报告递给女儿,然后又说:“你知道这是谁写的吗”

祁美竹认真地看看报告,一边自言自语地说:“螃蟹王祁海他能写出这样报告”

“我的大小姐,你说是谁写的”村长迫不急待地问。

美竹看着报告,做思考状,又自言自语地说着:“写得不错,是谁写的呢螃蟹王祁海狄老师怎么有螃蟹吃对了,老爸,我知道了是谁写的。”美竹激动地跳起来。

村长见美竹将报告破释出来,喜出望外地说:“是谁你说。”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没错,只有他才能写出这样的报告。”

“他是谁,你快说呀!”村长有些急了。

“是裤裆村小学教师狄小毛。”美竹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

“狄老师是他写的他和祁海什么关系”村长问。

“这我怎么知道”

村长点点头说:“没你的事了。”

祁美竹夺门而出。直向裤裆小学走去。她本来今天晚上要去祁娆家的,今天早上祁娆上阴阳镇,祁美竹托她买涂面油和防肤霜的,说好了今晚上祁娆家去取。这时她改变了主意。

自从祁美竹那一个晚上和狄小毛有了肤肌之好后,这位活泼可爱,大胆出众的,又不失天真单纯的少女认为和狄老师有了那种关系,就可以拴住他的心,在农村,一个少女不会轻易地向男人献出贞操,尽管她们还不一定真正懂得什么叫贞操,她们只知道不能随便和一个男人上榻,一旦和那一个男人做*爱就意味着要嫁给这个男人。

不像现在都市的女人对自己的那张膜毫无珍惜之念,可以随便让它破。同时与几个男人纠缠最终只一声拜就分道扬镳了,还会从牙齿里挤出这样一句话:“还不知是谁玩谁呢”

祁美竹因她爽朗大胆的个性,和对爱太过浓烈,她毅然让狄小毛将自己采撷了,她喜不自胜,天真地认为狄小毛能占有她,就说明狄老师在爱着自己,祁美竹为了能和狄小毛成为终生的伴侣,她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用她自己的话说:“我早晚都是他的人。”

可是,许多自认为很聪明的姑娘们,其实她们有许多事都估计得不足,是在做一桩蠢事。祁美竹当然会相信狄小毛的,狄小毛没理由讨厌她祁美竹,可是祁美竹并不了解狄小毛。一个少女和一个自己并不了解的男人在一起,这是多么冒险的事。“看小说,就上·小说阅读网(http://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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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了怕什么

15.门关上了怕什么

一个少女有了性的经验之后。她将寻找更完美的体验,她渴望成熟,渴望得到女人的全部追求。祁美竹同样有这样的心理。当她看着狄小毛替祁海写的报告之后,心里油然间又升起一股敬佩的情感,使她有着迫切的要求要马上见到狄小毛。于是,她与祁娆失约,前往学校去找狄小毛。

祁永刚村长拿着祁海的报告来到族长家。昨夜,当他听女儿祁美竹说这个报告出于狄老师之手时,才如释重负地躺在榻上,美滋滋地去构思梦境。然而,他却没有睡意,他又掏出这份他视为很珍贵的报告,又重新读一遍。顷刻,脑海中拂过种种悲观的潮水。

自从裤裆村委会书记因癌症不幸逝世后,他当村长又当书记。上级领导说没有好的人选。于是全村一切事务由他说得算,他自己知道,光凭自己这个没有多少文化的村长是治理不好裤裆村的。祁永刚深深地体会到,这么多年来,自己没有为裤裆村办几件事,虽然是一村之长,人人尊重,人人驯服,或许他们只是在表面上这样,祁永刚可以在任何地方摆威风,可以找任何人谈话,可以管庄稼,也可以管村民,可以训人,也可以随意表扬人。可以喝人家得酒,也可以接受人家的礼物。

尽管该吃的也吃了,该拿的也拿了,该风流也风流了,该威风也威风了,但他依然感到空虚和惆怅,他于是渐渐改变了自己的作风,他再也不喜欢抛头露面了,再不会板着脸,凶着脸唾沫四溅地对村民们大脾气。

他懂得了如何做思想工作,懂得了如何去迎合群众的心,以取得他们支持。可是当他看着由狄小毛替祁海所写的报告后,他还是伤心了,还是感到某种失落而生起悲观念头。他感到自己因文化不高的缺陷,他承认自己永远也不会写出这样的报告,所以他也敢肯定这报告不是出于祁海之手,村长都写不出来,—个螃蟹王还能写得出

村长躺在榻上任思绪乱跑着,这时,妻子范斐走了进来。村长见状说:“娘们,把门关上。”

范斐是一个纯粹的家庭妇女,她和村长和睦地生活了二十来年,唯有一件憾事永远索绕她的脑子,那就是没有儿子。一些与村长有过节的人说村长没有积好德,所以才绝后。范斐听到这些话总会心痛,并一个劲埋怨祁永刚没有本事,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范斐见丈夫这么早就上榻,就游叨着:“真没有本事,这么早上榻干什么”

“你这个娘们,你懂什么”

“我不懂,你懂怎么没有本事生儿子。”范霎有意责怪丈夫,其实她在开玩笑。

“臭娘们,是儿是女不是在你肚里吗,关我什么事”村长说着笑哈哈地跳下榻把老婆抱上了榻。

范要说:“放开,放开,什么神经,被女儿看见了多不好。”

“门关上了怕什么”

“门关上了有什么用你照样没能耐,现在连女儿都生不出来了,不要说生儿子。”范斐挣脱着村长,躺在榻上。

村长默然了片刻,较为认真地同老婆:“范斐,倒底是你有毛病还是我有毛病”

“当然是你呵!我月经周期正常……”

“我也照常会挺勃,照常会**啊!”

“那怎么不会生孩子,哪里出了毛病”

“去太极镇检查检查。”

“你去吧!”

“我是村长,一个村长能随便脱裤子给人看”

“我是女人,一个女人可以随便脱裤子让人检查吗”

“你这个贪嘴的婆娘。”村长说着把范受推倒。又说:“我们都别检查了,也算为计划生育做点贡献,你说呢”

“是,是。反正我们都没有降低做*爱质量,都会有高朝。”范斐羞答答地说着。

突然,村长坐了起来问老婆:“范斐,你有没有现最近美竹有事没事都往学校跑”

“往学校跑有什么大惊小怪,又不是往妓院跑,你怕什么”范斐抢白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学校里有一个狄小毛,这个小伙子倒不错,美竹好像挺崇拜他。”村长说。

“他是老师.崇拜他很正常,向他学点东西是好事,都像你大字不识几个,还当着村长,掉人现眼。”范斐数落着。

“好,好,我不管。我说狄小毛这个小伙子,替祁海写了个报告挺精辟的。是个人才,把他招为上门女婿倒是一桩好事。”村长美滋滋地设想着。

范斐一听女儿的婚事一咕碌地也坐起来,焦急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随便说说。”

“我也随便听听。”

“我自个儿想着,学校里的那个狄老师,挺英俊潇洒,又挺才华横溢的,如果把他招为上门女婿那该多好”村长认真地对老婆说。

范斐亮着眼睛说:“怎么我们的美竹和狄老师自由恋爱了”

“不知道有没有。”

“那你说什么上门女婿”

“我这样想着。”

“二百五,你穷操心什么八字还没个撤儿。先问问你那个宝贝女儿吧”范斐泄了气。

“是啊!打听打听,美竹有没有和狄老师谈恋爱,如果没有,叫她赶紧行动,如果有,叫她全力以赴,动员狄老师做上门女婿,算拣个儿子。”村长开心地笑起来。

“有这么美的事人家是老师。”

“明年夏季,美竹也成一名民办教师了,这倒有点门当户对的,我要赶紧将美竹当民办教师的事办了。免得狄老师看不起咱家的美竹。你说是不是”村长又来了劲。好像许多希望都集中在眼前。

然而,村长自己最清楚,一个人在最失落的时候,特别在对自己失去信心的时候,他会对自己的子女,朋友作出企盼。希望通过他们来辉耀自己。村长这时就是这样的心情,当他一刹那间对自己当村长的十几年生涯作回顾时,现自己没有做什么事,而且还时时以一村之长自居,他未免感到一阵心虚,整天忙忙碌碌,最终都是一场空。既失去了许多与妻子厮守的时光,也损失了许多天伦之乐。

就连祁水安这种臭男人都可以摸女人的屁股,我一个堂堂的村长只守着一个女人,太不公平了。祁永刚对自己这个村长开始有些厌烦。所以他淡漠了对名声的热烈。他开始追求实质的东西。他企盼女儿祁美竹能和狄老师成为伉俪,这样狄小毛就会帮助他整治裤裆村。他也好面对村里人而脸上有光彩。

村长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感想之后,拥住了老婆,他们虽已年届中年、精力却还旺盛。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且到了这种年龄,他们对各方面都有着丰富的经验。包括夫妻生活。这时,范斐靠在丈夫的怀里,说:这样才是最实在的东西。”

村长心里一动,不禁伸出手,去摸老婆的奶,然后说:“你的奶都松驰下来了。”

“还不都是被你弄的”

“我不弄放在那里干啥用又不喂奶人家说女人的乳只有两点用处,一种给小孩喂奶,一种给男人玩弄,你懂不懂”村长色迷迷说着时候,范斐已经自个儿将衣服脱开了。

祁永刚也边脱着自己的衣服边对老婆说:“这时候,女儿祁美竹是不是在狄老师那里他们会不会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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