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帮主,如果干不掉这家伙,你会很麻烦。”追风说道。
“我知道,这还用你说。”钱通恼火道,“这群饭桶,几十个人竟然干不掉一个人,早知道我应该多派点人来。不过,我有麻烦你也不会好过,这个计策可是你想出来的,我相信要是那小子知道的话,绝对不会放过你。”
追风冷笑道:“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告诉你应该利用这家伙地弱点,而你呢,却傻乎乎地要把最好地棋子丢掉,如果你手里有了那个女孩子,我相信此刻的局势不会是这样。但是现在一切都完了,我想我们应该做地就是在警察没来之前干掉这个家伙。”
“追风,你不要以为你是李公子身边的人就可以教训我,我砍人时,你还没出生呢。我知道怎么做,不需要你来教训我,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去干掉那小子。”
追风摇了摇头道:“如果你的手下用枪都干不掉他的话,我想我们应该考虑的是尽快离开这里,让这小子查不到是我们干的。”
“放屁,你小子说得轻松。我们这次麻烦可大了,就算干掉这小子,我也要想办法避避风头了。”钱通郁闷地说道,“本以为干掉这家伙很容易,却没有想到事情闹得这样大,我的十几个人都挂在这里,如果不尽快收拾掉这小子,要是警察来了,就全完了。”
钱通的话音刚落,清脆的枪声就划破了夜空。
钱通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嘀咕道:“本不想动枪的,咳,没想到这次这样棘手,动了枪,看来我应该出去玩玩了。”
追风没管这钱通在这里嘀咕着,他现在所关心的就是一旦今天晚上没干掉叶凌飞的话,这以后该如何处理。
随着清脆的一声枪响,叶凌飞的肩膀冒出了一股鲜血。叶凌飞一皱眉,反手抓过面前一名年轻人。
啪、啪、啪
又是三枪,全打中那名年轻人的身上。
叶凌飞用那年轻人的尸体做掩护,慢慢退到街边。
三炮拿着手枪带着剩下的三十多人围了过来,鲜血不断地从叶凌飞的肩头上流下来。叶凌飞一扫那手枪,发现那是一把自制的手枪。叶凌飞根据那把手枪的弹夹判断,这把手枪应该能装六发子弹,现在已经打出了四发子弹,那就证明至少还有两发子弹。叶凌飞右手握着军刺,左手架着这名已经被打死的年轻人的尸体,微微咬了下嘴唇,他决定赌一把,这是迫不得已才使用的办法。如果他想逃走,早就可以逃走,但现在他必须要把李可欣救走,而先前的条件就是要让这把手枪失去作用。
这是赌博,用叶凌飞的性命赌博。叶凌飞没有办法,为了李可欣,他只有赌一把。
正文 第253章 我的命运我掌握
在叶凌飞的经历中,有过无数次凶险的场面,每次叶凌飞都能平安无事,这很大程度取决于叶凌飞那曾经接受过的最残酷的死亡训练。
在世界上,有这样一个学校,进入这所学校的学员都必须签订死亡协议,该所学校不保证任何学员的生命安全,在这所学校里死亡率高达60,这就是被称为最恐怖的“死亡学校”。
即使如此,全世界渴望进入这所学校的人数以万计,究其原因,能从这所学校毕业,一定是最优秀的精英,甚至于美国特工组织、英国情报机构、以色列情报机构等都和这所学校有着秘密的往来,帮助他们培养特工和间谍等等。
叶凌飞就是从这所死亡学校毕业的,他是那届学员中最优秀的学员,那残酷、无情的死亡训练让叶凌飞拥有了在残酷战场上生存下去的技能。
在死亡学校里流传一句话,这也是每名学员在进入死亡学校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只有你自己才能杀死你自己。
这句话就是告诉每个学员,世界上最强的生存技能就是让自己活下去,永不放弃。
叶凌飞把这句话牢牢记在心中,即使面临绝境,只要他的生命没有停止,叶凌飞就认为自己能活着生存下去。
此刻,叶凌飞再次面临着生死关头,在普通人眼中,叶凌飞这是拿自己的生命冒险。但叶凌飞却不这样认为。他认为这次赌博自己一定会赢,因为他是叶凌飞,一个完全把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地可怕男人。
叶凌飞忽然把手里的尸体推了出去,紧跟着一个侧跃,三炮的枪对着叶凌飞又是一枪,就听得啪的一声枪响。叶凌飞身体在地上侧滚着。
三炮拿着手枪左右摇晃。他等待着叶凌飞停下来再给他致命一枪。就在叶凌飞侧滚到那辆面包车边时,三炮已经将枪口对准了叶凌飞。
偏偏这时候,叶凌飞也停下来,几乎在同时。一道寒光从叶凌飞手里飞出,快如闪电,而三炮也扣动扳机。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枪声。
叶凌飞单膝半跪在地上,右手还保持着军刺飞出手时的姿势。那张沾满了鲜血地脸上带着残酷地冷笑,望向三炮。
铛!
三炮手中的枪掉在地上,他两手捂住喉咙,想把插在他喉咙的那把军刺拔出来。但他的两手却只能握住那把军刺地把手,却没有力气拔出来。
就在那些拿着砍刀的人发愣之际。叶凌飞已经跃到三炮面前,右手握住那把插在三炮喉咙的军刺,一把拔了出来,那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溅出来。
叶凌飞握着军刺,指向对面的那三十多人,高喝道:“你们哪个不服,过来。”
就这气魄那绝非普通人能表现出来的,那是居高临下、气吞山河的豪迈。那是主宰着别人命运的仲裁者的霸气。即使在叶凌飞肩头还流着鲜血地情况下。叶凌飞那种令人无抗抗拒的凌厉杀气还是让所有在场地人都不敢动弹。
叶凌飞狰狞着脸上带着近乎残忍的冷笑,他转过身。走到李可欣面前,把昏过去的李可欣扛在自己那受伤的肩膀上,任凭李可欣身体重量压迫着他的伤口。又到了刘海那边,看了一眼几乎要死的刘海,一把提了起来。
他走向自己的车,那些拿着砍刀的年轻人却不敢上前,竟然分开,给叶凌飞让出一条路来。叶凌飞很从容地上了车,这辆宝来车从巷子里冲出来,直奔医院而去。
“一群饭桶!”钱通气得在车里大骂,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帮会那些打手们会眼睁睁地看着叶凌飞开车离开。
追风看见叶凌飞离开了,反倒松了口气,他拿出电话,给正在家里等好消息地李天鹏打了一个电话,只有一句话:“老板,坏消息,我们得罪了一个不应该得罪地人。”枪伤对于叶凌飞来说并不算什么,在几年中,叶凌飞不知道受到多少枪伤。那颗手枪子弹嵌在叶凌飞的肩膀里,当那颗子弹被取出后,叶凌飞就被送进特护病房。
叶凌飞除了枪伤外,身上也多处有刀伤,有地伤口深达半寸,叶凌飞到医院时,就如同一个血人一般。
此刻,他躺在病床上,受伤的肩膀打上了绷带。野狼和野兽在得到叶凌飞打过来的电话,已经急急忙忙赶到医院。
因为叶凌飞受了枪伤,医院方面不敢隐瞒,已经打电话给警察局,闻讯赶过来的警察本想立刻对叶凌飞做笔录,但限于叶凌飞刚刚做完手术,身体状况还不适合做笔录,因此,赶过来的刑警们没有立刻做笔录而是守候在叶凌飞病房门外,等待着临时刑警队长周欣茗的到来。
“野兽,给我一根烟。”叶凌飞伸出右手示意野兽给他一根烟,野兽摸了摸身上,剩下的半包烟在来医院的路上抽完了,他急忙说道:“老大,你等着,我出去买一包烟来。”野兽说完,急急匆匆地出了病房。
叶凌飞招呼野狼把自己扶起来,他身上缠满了纱布,这刚刚做完手术,身体有些虚弱。野狼把叶凌飞扶到床头,让叶凌飞*着床头坐着。野狼把椅子向床头*了*,看着叶凌飞,问道:“撒旦,你打算怎么办?”
叶凌飞把眼睛向病房门口望了望,旋即收回来目光,冷笑道:“想不到我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今天晚上差点栽在小阴沟了。那些砍我的人不过是一些小喽罗,平日和我无怨无仇地,没有必要下如此狠手,要我看想要我死的只有李哲豪一家,这次的事情他们绝对脱不了关系。”
“嗯,那我就把这一家人全部干掉。”野狼说着就准备离去。却听到叶凌飞冷笑道:“这样让他们死了。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野狼转过身来,又坐回叶凌飞的床头,疑惑地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玩死他们,我要让他们一家人都知道得罪我的人。会死不瞑目的。”叶凌飞双眼之间闪过一丝残忍地光芒,那丝残忍地光芒在野狼看来都令他心中一颤,他知道这次叶凌飞动了杀意,那李哲豪一家是必死无疑了。
但那一丝残忍是稍纵即逝,叶凌飞忽然叹了口气道:“帮我去看看李可欣的情况,我想知道她怎么样了。”
“好!”野狼答应道,“我现在就去,”
这野狼刚打开病房的门。准备去打听打听叶凌飞所说的那名叫李可欣地伤势,就看见一名年轻漂亮的女人正准备进来。野狼挡在门口,微微转了转头,望向叶凌飞,那意思是想询问叶凌飞这名女人是否可以进来。
这女人就是周欣茗,叶凌飞一看是周欣茗,他对野狼点了点头,野狼这才侧身让过周欣茗,走到门外。
周欣茗身着便装。就在野狼从周欣茗身边走过时。周欣茗扫了野狼一眼,并没有多说话。她对跟在她身后的小赵说道:“小赵。你在外面等着,我单独和他谈谈。”
小赵知道周欣茗和叶凌飞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这次叶凌飞出了如此大的事情,小赵早就叮嘱刑警队的同事大家多加把劲,这可是自己人,要多上心。
周欣茗走进病房,顺手把房门关上。等房门一关上,周欣茗那先前的面无表情立刻换成满脸的关切,。她走到叶凌飞床边,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
“放心,我没事,至少我还是一个男人。”叶凌飞笑呵呵地说道。
“还开玩笑。”周欣茗眼睛里流露出不忍地目光,她坐在叶凌飞的床边,本想伸手去看叶凌飞地伤势,但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带着抱怨地语气道:“你到底得罪了谁,怎么还会被人砍。听说你还中了枪,到底是谁和你结仇这样
“我说过了,我没事。”叶凌飞抬起右手,握住周欣茗冰凉的小手,笑呵呵说道:“欣茗,如果你不相信我没事的话,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来上床来,我给你证明我还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去,你少给我贫嘴。”周欣茗撇了下嘴唇道,“早知道你没事的话,我就应该现在带你回警察局做笔录。”
“不会吧,欣茗干嘛搞得这样认真。要我看可能是那些人打错了人,我怎么可能得罪别人呢。一定是那些黑道的人想砍什么人,结果砍错了人。至于这枪伤,更好解释了,人家干黑道的怎么不搞一两把枪呢。我这一跑,他们想灭口,就开枪了。”
周欣茗静静地听着叶凌飞的话,一直等叶凌飞说完后,周欣茗才说道:“叶凌飞,你别和我打哈哈,我是干警察地,不是普通人。难道就这点我还看不出来,那我就别干警察了。告诉你吧,我们接到报警,说有人砍人,而且还有人死了。等我们赶到现场时,一个人也没有。但是我们在现场上看见了很多鲜血,还发现子弹地弹痕,至少证明曾经有人在那里开枪。有居民反应他们听到六声枪响,我想你不能用逃跑时开枪来解释吧。叶凌飞,你是什么人我了解,所以我有理由相信那里曾经发生过流血事件,而且事情很严重。”
叶凌飞听完周欣茗的话后,就一个劲儿地笑,他也不反驳,也不认同。这让周欣茗地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叶凌飞,你不要忘记你可是晴婷的丈夫,要是你出事了的话,晴婷怎么办。现在,你要把整件事情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
“你帮我解决?”叶凌飞忽然把脸色沉了下来。他低沉地说道:“欣茗,你怎么帮我解决,就连我都不知道是谁干的,你又怎么能帮我解决?”
“那你想怎么办?”周欣茗顿了顿,说道:“刚才那人是谁,为什么我没见过他?”
“我地朋友。欣茗。并非我的每个朋友你都认识。”
“叶凌飞,我可警告你,这里是望海市,是中国的大都市。我不能允许你干出违法的事情来。”周欣茗脸色也沉下来。带着威胁地口吻道:“如果你想用你的方式解决的话,我会马上把你逮捕起来,我绝对不会允许你犯法。”
叶凌飞没说话,但从他看周欣茗地眼神里就流露出叶凌飞地心意,那就是叶凌飞不会听周欣茗的话。
气氛有些紧张起来,俩人彼此都看着对方,谁也没说话。
就这时候,野兽的出现打破了这种紧张压抑的气氛。就看见野兽推开房门,边走进来边抱怨道:“干嘛啊。这样多警察站在门口,不知道我最怕警察吗,咳,要是你们把我吓坏了,我可要告你们。”野兽刚走进来,就看见叶凌飞和一名美女对视着,野兽不认识这名美女是谁,但感觉应该是叶凌飞地朋友。他把手里拿着的一条烟放在叶凌飞病床的床头上。伸手打开一包。抽了一根递给叶凌飞道:“老大,将就抽吧。这个点都找不到卖烟的地方了,就剩下一家屁股大的地方卖烟。”
叶凌飞刚想接过来野兽递的烟,却被周欣茗劈手夺过。她把烟拿在手里,狠狠看了野兽一眼,恼怒道:“你是什么人,跑到这里来,快出去!”
“我是什么人,我…。”野兽被周欣茗问糊涂了,他忽然问道:“你又是什么人,干嘛在这里?”
“你竟然问我是什么人,你没看出来我是警察吗?”周欣茗心里憋着气,在面对叶凌飞时,不能发泄出来,冷不丁出现一个膀大腰粗的男人,看这男人长相也不像是好人。周欣茗明知道是叶凌飞的人,但她却借机发火起来,站起来,喝道:“我看你不像什么好人,带身份证了吗,拿出来,我查查你是不是犯过什么事。”
周欣茗这一嚷,在门外地小赵等人赶忙冲进来,连连说道:“周姐,有事情吗?”
“没事,你们出去,我让你们进来了吗?”周欣茗那是见谁都劈头盖脸说一通,说得小赵等人一头雾水,看周欣茗脸色不善,赶忙跑出去,把病房的门又紧紧关上。
野兽被周欣茗这一喝斥,给喝斥得蒙头了。他把求救地眼神投向叶凌飞,就看见叶凌飞笑呵呵地躺在床上,冲着野兽暗暗伸出大拇指。野兽不理解叶凌飞这意思,叶凌飞那意思是说,野兽兄弟,委屈你了,谁让你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呢。
周欣茗看见这男人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却把眼睛望向叶凌飞。她一回头,就看见叶凌飞躺在床上笑呵呵的,竖着大拇指。周欣茗不看还好,一看更来气了。她把这气全撒在野兽身上,劈手去抓野兽的衣服领子。野兽本能的想去反抓周欣茗的手腕,却听到病床上的叶凌飞咳嗽一声,一瞪野兽,那意思是说你敢反抗。
野兽心里这个苦,他明白了,这女警察看样子是老大的框儿,惹不起,看来只能被抓了。
野兽没有任何动作,被周欣茗揪着衣服领子带到病房地墙边,把野兽推在墙壁上。周欣茗瞪着眼睛喝道:“你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我跟着老大。”野兽说着示意周欣茗自己是叶凌飞地跟班。
周欣茗冷哼道:“你跟着老大,你当是黑社会啊,什么老大。我问你,你是那个混…叶凌飞的跟班地话,你干嘛拿烟给他,你不知道他现在身体不好,需要修养吗,你是不是存心不良,想害他?”
“不是….是….是。”野兽本想说是叶凌飞主动要的,就看见叶凌飞正对他挤眉弄眼,野兽憋着涨红的脸,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身份证呢?”周欣茗追问道,“你还没说你的身份呢。”
“我….我没身份证,我有多国户籍。”
又是一个多国户籍,周欣茗一听到野兽这句话,她就望了望叶凌飞,心道:“不用问了,又是你的人,我早就想到这家伙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周欣茗冷哼道:“什么多国户籍,要我说你就是没有身份证,我要带你回警察局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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