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片呢,没有看到啊!”老医生把鸭子放下。

“鸭子,快把刀片拉出来了,否则有人怀疑你肚子里没有刀片的!”江帆对鸭子道。

鸭子是乎听懂了江帆的话,点点头,嘎嘎地叫起来,屁股摇晃着走到桌子正中间。

“嘎嘎!”又叫了几声,咕咚!一枚蛋掉了下来。

“鸭子下蛋了!”有人惊叫道。

“鸭子是下蛋了,但刀片呢,我看是要杀鸭取刀片来证明喽!”老医生讥笑道。

“刀片在鸭蛋里!”江帆拿起鸭蛋,递给老医生,“你敲开鸭蛋看看,刀片是不是在蛋里!”

“哈哈,你真会说笑话,刀片会在鸭蛋里,开什么玩笑!”老医生立刻敲破蛋,打开蛋壳。

刀片掉了出来!

“刀片!鸭蛋里有刀片!”所有人都震惊起来,怎么可能,刀片到了鸭蛋里面,这也太神奇了吧!

老医生顿时张口结舌,“这,这刀片是孩子吞下去的那片吗?”

孩子父亲拿起刀片,“对,就是这个牌子的!”孩子父亲惊喜道。

“就算是一个牌子的,你怎么肯定是你孩子吞下的刀片呢?”老医生不死心道。

“我感觉肯定这刀片就是我孩子吞下的刀片,因为刀片上有个小缺口,是我不小心碰缺的。”孩子父亲道。

“不用怀疑了!这刀片就是孩子吞入的刀片,如果你还不相信,我就再变个戏法让你彻底相信。”江帆笑道。

“什么戏法?”老医生疑惑道。

“请借你的布包用下!”江帆对列车员道。

“好的!”列车员把布包递给了江帆。

江帆拿着布包,抖给老医生看,“你看清楚了,包里面没有东西吧?”

“没有东西!”老医生道,他不知道江帆葫芦里卖什么药。

江帆把包合上,“你再看看包里有什么东西?”江帆笑道。

江帆把抱递给老医生,打开包,老医生立刻大吃一惊,里面是一只钢笔。正是自己常用的那只钢笔,立刻摸身上,钢笔不见了!钢笔怎么到了包里了呢?老医生十分疑惑。

老医生从包里拿出钢笔。“这只钢笔是我的,刚才我们靠得如此近,肯定是你施展妙手空空拿去了放入包里的。”

“哦,那就来一个让你们所有人都震惊的吧。”江帆拿起包合上,双手托着包,默念咒语,大约一分钟时间。

“好了,你慢慢看吧!”江帆立刻走出了医务室大门,黄富没有跟出来,仍然在医务室里,他想看看包里究竟是些什么神秘的东西。

老医生打开包,顿时就傻 眼,包里一大堆东西,什么裤头,文胸,还有花边的女裤头。天!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里面是什么东西啊?”有人问道。

老医生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到在桌子上,众人立刻围上来看,“啊,我的裤头怎么在这里!”

“哎呀,我的文胸!”

“啊,我的裤头!”

老医生立刻现有一条裤头很像自己的那条,感觉一下,噢,裤头不见了,桌上的裤头就是自己的!老医生立刻老脸通红,急忙抓起裤头,所有的人都去抓自己的东西,现场十分混乱。

站在一旁的黄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最后桌子上还剩一条裤头,“谁的裤头,没人要了?”

突然,黄富觉得这条裤头很眼熟,“我靠!这条裤头是我的!”黄富立刻冲了上去,抓起裤头,“帆哥,你也太坏了吧,连我都作弄一番!”黄富立刻追赶上了江帆。

“哦,不好意思,我没注意!”江帆笑道。

回到车厢里,江帆和黄富继续聊天,隋丽莫和隋塔丽两人靠在铺上看报纸。

一路上十分愉快,江帆偶尔调戏下隋丽莫,或者召唤蚊子、跳蚤戏弄隋丽莫。黄富和隋塔丽两人有说有笑,唯独江帆和隋丽莫两人跟仇人似的,二天后,火车到了终点站西域的库克城。

下火车时,“隋塔丽,你们到哪里去呢?”黄富道。

“我们去库克奇县!”隋塔丽道。

“我们如何联系你呢?”黄富一副不舍的样子。

“有缘再见吧!”隋丽莫一把拽过隋塔丽,快下来车,隋塔丽回过头望着黄富,想说什么,但有不好意思开口。

库克城是西域最大的城市,城市的建筑具有民族特色,尖塔形,古香古色的。街上的行人很多,穿着打扮也是具有民族特色,江帆和黄富按照宋文杰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库克城人民医院。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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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 208可怕的病

在人民医院的招待所里见到了孙海剑、张中杰、李时本、扁真宇的等人。

“哈哈,江老弟,终于把你盼来了!”张中杰笑呵呵道。

“呵呵,原来是院长大人,您胖了不少啊!”江帆笑道。

“哈哈,自从江老弟走后,我家的梦兰就瘦了。后来听说你进了监狱,急着要到东海市去见你,后来你又出狱了,怎么也不去京城见她呢?”孙海剑笑着拍了拍江帆的肩膀。

“哎呀,我工作上太忙了,我也很想见梦兰了,你看我都瘦了,想她都茶不思饭不想的!”江帆假装痛苦道。

“得了吧,你小子在东海市逍遥快活,把贵族医院一大摊子事交给我打理,医院每个月盈利上千万,你要给我加工资啊!”孙海剑道。

“哎呀,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还加什么工资呢,再说你是个正经人,不嫖不赌的,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江帆笑嘻嘻道。

“让你加工资就跟我套近乎,你这个小滑头。”孙海剑道。

“你们叫我来,不少为了加工资吧?”江帆笑道。

“这次叫你来,是因为库克奇县下面的一个叫皮谷寨的地方出现了可怕的病疫,因在皮谷现,目前称之为皮谷病,患此病后,只要三天时间就浑身溃烂,内脏溶化,最后死亡。”孙海家严肃道。

“我靠,这病比伊波拉病毒还要厉害,找到病的源头了吗?”江帆道。

“没有,我们今天就要赶到皮谷寨去调查,另外研究控制皮谷病疫的药方,以最短的时间控制病疫展。”张中杰道。

“现在皮谷寨有多少病人?是不是已经戒严隔离了?”江帆道。

“具体数字不太清楚,只知道被感染者大约有四百多人,已经死了两百多人。地放政府已经派部队强行戒严隔离了皮谷寨。”孙海剑道。

“这次比上次的湘西病毒还要厉害,看来我们够忙活一阵子了!”江帆叹息道。

“嗯,走吧,立刻就动身去皮谷寨!”孙海剑道。

众人出了医院招待所,由医院的专车送他们到库克奇县。库克奇县距离库克城不远,开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库克奇县并不大,整个县城也就四万多人,街道并不宽,街上基本上没什么人,冷冷清清的。

车子到了一个大院子停下,车门打开后,一个胖胖,矮矮的中年人走到车前。

“欢迎光临库克奇县,我代表库克奇的父老乡亲感谢你们的到来!”

“哦,您是库克奇的区长图特吧?”孙海剑微笑道。

“是的,您就是京城大名鼎鼎的孙海剑神医吧?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久仰久仰!”区长图特急忙去握孙海剑的手。

“哪里哪里,老夫徒有虚名而已!”孙海剑握住图特肥厚毛隆隆的手,如同握上了猪蹄。

寒暄了几句后,众人进了会客厅,“皮谷寨最近情况如何?”孙海剑道。

“情况很不好了,昨天死了三十多个,今天早上死了十多个,照这样下去,几个月皮谷寨的人就死光光了!”图特冒汗道。

“现在被感染的人有多少?”江帆道。

图特望了一眼江帆,“昨天报来数字是五百多人!”

“啊,前天是四百多人,?就五百多人了,传播度真快啊!”黄富惊讶道。

“县城里没有现患者吧?”孙海剑道。

“县城目前还没现患者,一般病前先是高烧,然后是皮肤开始溃烂,三天就死亡,经解剖现死者内脏溶化。”图特道。

图特刚说完,突然有个人急冲冲跑进来,“不好了,县城现皮谷病人!”

“什么,在哪里?隔离了吗?有几个人?他们接触了几个人?”图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一共现3个人,皮肤出现溃烂,目前已近被隔离,现在正调查他们接触的人群。”那人道。

“他们在什么地方,带我们去看看。”孙海剑道。

“好,立即动身去防疫站隔离处。”图特站起来,领头走出客厅,众人立刻紧随这他到院子里,上了一辆中巴车。

大约五分钟后就到了县城的防疫站,出来迎接的是站长卡麦,“皮谷病患者在哪里?”图特直接道。

“就在隔离室!”

“领我们去看看!”图特道。

“请随我来!”

到了防疫室,换上全封闭的隔离服,江帆、黄富、孙海剑、张中杰、李时本、扁真宇等人进去了特别病疫房。

房里面有十多张病床,其中三张病床上躺着三个男性皮谷病患者。江帆走到其中一个患者身旁,患者面部已经溃烂,脖子上皮肤也溃烂,溃烂呈黑色,如同熏黑的腊肉。

胸口的皮肤也溃烂,还有胳膊、脚上,连手掌上都溃烂了,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江帆立刻打开天眼穴透视,现患者胸部的肺俞穴有黄色的病气,但奇怪的是这种病气相互缠绕成一个古怪的图形。

“这是什么图形?病气竟然呈图形!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是一个什么图形呢?”江帆牢牢地记下了这个古怪的图形。

江帆试着用茅山驱邪咒拔除黄色病气,结果无法解开病气的缠绕,就像解不开的死结一样。看来这种病气是无法拔除的,只有另想办法。

患者目前还是清醒的,眼睛是睁开的,“你感觉如何?”江帆直接把意识传入患者大脑里。

患者大脑里立刻可响起来江帆的声音,他十分惊讶,“我没有任何感觉,不痛不养,溃烂的皮肤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江帆十分惊讶,皮肤溃烂成这样子,怎么会没有任何感觉呢?“你身体内部有感觉吗?比如热?”江帆继续传音。

“身体一点都不热,没有任何感觉,就如同平日没有生病时一样。”患者道。

“这怎么可能,不是高烧吗?怎么会没感觉呢?”江帆彻底迷惑了。

接下来江帆又询问了另外两个患者,结果一样,同样都是肺俞穴缠绕黄色病气,呈一个古怪的图形。

离开了特别病疫房,众人到了会议室讨论,“刚才大家都看了三位皮谷病患者的情况,你们都有什么现?”孙海剑道。

“三个皮谷病人都是皮肤溃烂,全部呈黑色,但奇怪的是他们都没有任何感觉,就连高烧也没有难受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呢?”张中杰道。

作品正文 209古怪的图形

“难道他们失去了知觉?”李时本道。

“应该是失去了知觉吧,要不然没有听到他们痛苦的声音呢!”张中杰道。

“还有什么现吗?”孙海剑道,他有意无意地望了望江帆。

“我有个奇怪的现,这三个皮谷病人的病气竟然缠绕呈一个古怪的图形!”江帆道。

“什么古怪的图形?”孙海剑道。

江帆拿过一支笔和一张纸,把黄色病气缠绕的图形画了出来。孙海剑看了后摇头道:“这是什么图形,有点像麻花,又有点像符号。”

张中杰看了图形后,疑惑道:“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也许什么都不是吧,大家不要想得太复杂了!”

李时本拿着图形看了会,若有所思道:“这图形好奇怪,应该是表什么意思吧?”

“也许什么都不是,病气哪里会那么复杂!”扁真宇道。

“小江,你怎么看待这图形呢?”孙海剑问道。

“从来就没遇到过病气缠绕成图形的情况,应该是代表什么意思,不是空穴来风的,只是看不懂这图形代表什么!”江帆道。

“我同意小江的意见,这图形值得研究,说不定有所现对寻找病情的来源有帮助。”孙海剑道。

此时图特走了进来,当他看到孙海剑手中的图形时,惊讶道:“你们怎么有萨满咒文呢?”

“你认识这个图形?”孙海剑惊喜道。

“这是萨满咒文,但我不认识是什么咒文。”图特道。

“你们这里有谁认识这个图形吗?”孙海剑道。

“笙丹应该认识这个萨满咒文,他是这里的萨满医。”图特道。

“他在这里吗?”孙海剑道。

“他就在这里,我马上请他来,你们稍等片刻。”图特出去了,片刻之后,一个年轻的男子到了会议室。

这名男子身材高大,金黄色的头卷卷着,高鼻梁,浓眉大目,给人英俊爽朗的感觉。

“哦,这位就是笙丹!是我们这里最年轻的萨满医。“图特道。

“你们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笙丹说着生硬的华夏国语。

“你认识这个图形吗?”孙海剑拿起纸递给了笙丹。

“这是古老的萨满师咒文,你们从哪里看到的?” 笙丹惊讶道。

“哦,这是萨满师咒文,请问是什么意思?”孙海剑道。

“这个萨满师咒文是古老的萨满师文,已经失传了的萨满咒文,我不知道它代表什么意思。” 笙丹脸红道。

“你知道谁认识这个萨满咒文呢?”孙海剑道。

“这种古老的萨满师咒文我师傅西丹大师应该认识。” 笙丹道。

“你师傅在哪里?”江帆道,他知道这就是随丽莫的男朋友,情敌啊!

笙丹望了江帆一眼,“我师傅西丹大师在帕拉姆寺。”

“帕拉姆寺就在县城的郊区,开车去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图特道。

“笙丹,请您带我们去见您师傅好吗?”孙海剑道。

“好的,不过我师傅脾气古怪,不一定肯见你们哦!”笙丹道。

车子很快就到了帕拉姆寺,这是一座古老的寺庙,寺庙的大门十分破旧。寺庙上方几个金色的大字已经退色,大门关闭,寺庙门口冷冷清清。

“帆哥,这家寺庙太破旧了,看来香火不旺啊!”黄富小声道。

“你别小看帕拉姆寺虽然破旧,但是它已经建立了近一千年了,平日没人,但到了庙会的时候,认山人海,香火鼎盛呢!”图特道。

“既然香火如此旺盛,为何不修补寺庙呢?”江帆道。

“是因为西丹大师不同意修补,他说寺庙就要保持它的沧桑,才显得尊贵!”笙丹道。

“哦,原来如此!”江帆道。

众人到了帕拉姆寺庙门口,笙丹上前敲门,片刻后,庙门打开,出来一个和尚。

“哦,是笙丹啊,请进!”

“西丹大师在吗?”笙丹道。

“在,您有什么事吗?”

“有人要求见西丹大师,请通报下。”笙丹道。

“好的,请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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